语,抚着自己腹间时……她都不曾流过一滴泪,大概是这些年来已经忘了该怎么流泪,又或者她觉得没必要流泪。
“朕相信他还活着,大学士不必伤怀。”
语气涩然地说完这句话,她便举步朝外走去,长长的衣摆曳地而过,仿佛牵扯出许多不舍和缠绵,但是她再没有回过头,只是坚定地朝前走。同过往的每一次一样,再大的风浪都向前看,再艰难的时刻都能忍受过去。无论是有他陪伴,还是一个人。
春光正好的上午,马车缓缓的驶过京城大街,驶向那座高不可攀的皇宫。
城中的一切都沉稳地进行着,无人知晓有人离开,也无人在意有人未归。日升月沉,花开花落,一切都照着既定的轨迹行下去,他们只知道此后天下太平,能安居乐业,便觉此生足矣。
安平坐在马车里,一手抚着腹间,一手支窗托着腮,静静地计算着时间。
从遥远的西域到京城的确是要花时间的,他应该在不久后就会回来。
即便不久后不回来也无大碍,人这一生有几十年的时光,她都可以用来等待……车外响起禁军行礼的声音,宫门大敞,马车即将回到其间。安平正襟危坐,目光冷静,此时此刻,她又是那位威震海内的梁国皇帝了……穿过御花园时,目光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