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了。
    “明日念诏书的时候提着神。”安平忽然提醒了一句。
    圆喜怔了一下,以为她是怕婚礼出差错,连忙点头应下。
    “对了,陛下,西域各国都派人送了贺礼来,您要不要过目?”
    安平起身朝内殿走:“不用了,朕想休息了。”
    “呃……”圆喜小声道:“西戎也送了东西。”
    安平停下了步子:“拿来看看。”
    圆喜转身朝外走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中捧着一只彩绘的漆盒,递到她跟前,还不忘寒碜了一句:“送这么小的礼,一看就是上不了台面的!”
    安平忽然笑了一下,伸手去揭盖子:“人家战败了还肯送东西就不错了。”
    盒子打开,两人都愣了一下,原来是一块玉石,正是安平当初送的那块。
    “真是傲气的很,最后连这个也退回来了。”安平掩上盒子,笑了笑:“西戎已送了国土给朕,够了。”说完径自朝内殿去了。
    圆喜托着盒子左右看了看,撇撇嘴,不置可否。
    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不管怎样,那个曾经让他看不顺眼的少年侍卫已经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过个十几二十年,只会成为脑海里偶尔闪过的一个残缺的片段罢了。
    人生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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