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那人家族必然有些势力。
那人也实在过分,我还从未听说过男子可以无耻到这般地步,光天化日之下竟在马车中狎妓,还是当着郡主的面,真不知她当时是何等心情。
恍惚间,我蓦然想起那次在宫里,安平陛下与子都兄紧紧偎在一起的背影,素白的中衣,大片大片的像是寒冬白雪,只叫我觉得寒彻心扉。
撞见最在乎的人与他人一起,那种心情我是体会过的,所以此时看到郡主,越发觉得难受。
大概是我久久不曾言语,她有些疑惑地看向我,问道:“庆之觉得我说得太多了是么?”
我赶忙摇头,又听她道:“当着别人我自不会说,但你不同,终究也算是故交的。”
我心中一暖,感激地拱了拱手:“承蒙郡主不弃,庆之必不会将今晚的话透露出去半分。”
天色已经昏暗得看不清她的神情,夜风寒冷地卷过,我只听见她低声说了一句:“说出去也没什么,除了郡主这个身份,别人什么都不会在意的……”
她坐在我身旁,端端正正,像是沙地里竖起的一块石碑,冰冷漠然,惆怅寂寞……
刘绪(三):
▽
我们终究还是到了塔什城,她几乎立即就想进去,被我阻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