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叫我下车时的态度彻底转变了,笑嘻嘻地拍着我的肩说要请我去喝酒。
我知道这段时间他们二人暗地里肯定很瞧不起我,如今和好如初,感觉自然大好。宫内传来悠扬的礼乐声,我笑了一下,附和道:“好,去喝酒,今日当大肆庆贺一番才是!”
然而一转头,却见到远处一人端坐马上,似已注视良久。
我愣了许久才笑了起来,对她道:“郡主若不弃,不妨一起去吧。”
她轻轻点头,没有半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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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勉衣冠不整,自然不肯去。锦丰也是个人精,见我请了郡主,二话不说便告辞了,临走还假惺惺地道:“将账记在我身上,改日我去结,放心放心!”
没奈何,人我已经请了,不去就说不过去了,便只好照旧请郡主去酒楼。
临走时,她忽然叫住了我,替我整了整衣冠,道:“你先前那般招摇的过了街,细心点儿的百姓就能认出你来,还是别去热闹地方了吧。”
她说这话时,手指绕过我的领口,指尖轻轻触在我颈边的肌肤上,仿佛擦出了火来,顿时叫我脸颊发热。大概她也察觉出了尴尬,收回手低声道:“去个清静的地方喝酒也是一样的,今晚陛下大婚,夜不闭户,总有地方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