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几个友人,见叫得诚心,也不好太拂了人面子,这才放他上船游乐的。至于我这眼睛,也是自己不小心跌下了马车,与他确实无关。”
许适容那话说完,便静静立在那里不动了,她眼睛也看不见,倒也不用关心旁人面上现出的神情了。
姜氏听她竟如此为自己儿子说话,大喜过望,立时便抢过杨太尉手上的竹条远远地丢了,又一把搂住了仍跪在那里有些犯傻的杨焕,叫道:“儿啊儿,只怪你从前里不争气,如今才被人这般冤枉……”
杨太尉盯了许适容一会,又瞧了地上的杨焕一眼,见他脸上方才被自己抽过的地方已是渗出了血丝,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才恨恨道:“你这孽子,今日你媳妇既是出来这样说了,我就饶了你这一回!只从明日起,你不许给我走出家门一步,太学也不用去了,好好给我在书房里念书去!”
姜氏听着是要饶过自己儿子了,大喜过望,急忙戳着杨焕低声道:“你爹发话了,你快表个态,休要再惹他生气了!”
杨焕一听要将自己禁足,也顾不得脸上身上那火辣辣地痛了,心中立时叫苦不迭。他从前里虽是每日里去太学,只那来回路上或中途仍是可以溜去躲下懒取个乐什么的,如今若是这样被关在书房里,那便真的成了笼中鸟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