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癖好,甚至以虐伤女子躯体为乐。如今瞧这青玉的样子,莫非竟也是被杨焕凌虐所致?心中又惊又骇,一下站起身来,拿了小雀手上的那烛台便往西厢屋子里去。
那屋子的门洞开着,想是方才青玉仓惶奔逃出去时未关。许适容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口气,这才抬脚进去,却见杨焕正趴在那塌上在呼呼大睡。
许适容见他方才如此凌虐青玉,转眼竟又睡了过去,暗骂狼心狗肺,心中恼恨至极,一眼看见地上放了盆子水,将那烛台一放,端了起来,朝着杨焕泼头盖脸地便浇了上去。
那杨焕酒意发作正睡得香,突被凉水泼浇,虽是天气渐热,一下也是惊醒了过来,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口中胡乱叫道:“掉河里了?掉河里了?”四下看了下,瞧见许适容正站在自己身前,手上拿了个空盆子还在往下不住滴水,这才反应了过来,胡乱抹了把面上的水,怒道:“你这婆娘好不讲理,我好好在睡觉,你泼我水作什么?”
许适容望着杨焕,恨不得将手上那盆子砸向他头,好容易忍住了,这才怒道:“你洞房便洞房,为何又要凌虐青玉?这般行为,与那禽兽又有何异?”
杨焕被骂,却是张了半日的嘴,这才腾地一下从塌上站了起来,居高指着许适容怒道:“你个婆娘,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