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不,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和许适容拉扯了几句家常,突地想起了什么,又道:“哎呀,只顾和你说话,差点把正事都忘了。县衙发了布告,说是急用草袋装运泥沙,叫每家每户都编造几条。我们娘们家的虽抬不了石,只这编造草袋还是顶用的。这就赶紧去缛些麻草过来,迟了只伯被别人都缛光了。”说完要吆喝了声,和边上七八个妇人一道嘻嘻哈哈地去了
许适容目送她几个离去,见那边祭祀己毕,人群渐渐散去了,正要叫了小雀一道回去,却是不见她人影了。看了半日。终是找到了,原来竟是挤到了一群正忙着打桩挖基的民夫那里,便走了过去想叫了回来。待渐渐走近了,突见她将一个帕包塞到了个民夫装扮的人的手上,也不知说了句什么,扭头便朝自己原先的方向小跑着去了。瞧着面色发红有些慌张,自己就站在一边,她居然也没看到,一阵风似地便从她面前跑了过去。
这怕子里包的是一叠烙饼,早上出门时许适容见她偷偷包了出来,还当她人胖经不住饿,所以包了出来带着。未想竟是拿去送给人家的。心中有些奇怪,抬眼朝那民夫望去,这才吃了一惊,那人居然正是史安,此刻手上正拿了这包烙饼,站在那里有些发呆的样子,突地瞧见了边上的许适容,脸一下也是红了起未,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