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回来,屋子里许适容问了下他巡堤的事情,话还没说几句,便被他搂了压在暖帐里,一番亲热过后,见她金钗斜坠,枕边堆云,衣襟半露处,拥雪成峰肤如白玉的,摸着腻滑一片,一下便翻身压了上去。
许适容欲待拦他,手伸出去,却是被压在了枕侧,动弹不得,忍不住嗔道:“大白日的你羞不羞?”
杨焕笑嘻嘻道:“白日又如何了?这次可不放过你。方才在塘上走了下,感觉甚好,既没长短脚,也没疼痛了。你再推三阻四的,我就叫你今夜一夜都休好睡,睁眼到天亮!”一边说着,一边已是要褪下她衣衫。
许适容听他如此威胁自己。虽从人体生理角度来说不大可能,只想起前些时候他腿脚未好之时在榻上的那个折腾劲,真惹他那牛劲出来,如今只怕自己真会有些吃不消。又见他那伤处果然是真的不大有问题了,眼睛一闭,想着也就随他去了。突然想起方才他进来之时似是没闩门的样子,怕万一被人闯了进来,一下又睁开眼,推开了他,说先去闩了门。
杨焕见她就范,这才洋洋得意地等着她回来下手。哪知她绕出了隔间,小雀却恰是敲门送了封信过来,说是京中许府里派人一路快马送来刚到的,十万火急,那人还等在外面。
许适容一怔,呆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