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门县衙里都少见。屏风后的浴桶中也早注了热气腾腾的香汤,边上绒巾皂胰无不是簇新上好的。
许适容洗浴过后,上了床榻熄灯睡觉,越想却越是惊疑不定,哪里还睡得过去。想起自己三番两次向这客栈的掌柜和伙计打探那吩咐如此的人到底是谁,却是一概讳莫如深,避而不答。到底是何人知晓她要回京,如此煞费苦心大费周折地安排招待?又到底意欲何为?起先想是杨焕,只那念头一闪便过。以他心性,若是如此,早就憋不住对她说了,哪里会如此神神秘秘地连名字也不留下?只若不是他,她想破脑子,却也是想不出还有谁会这般费事。眼见已是半夜三更,再不睡,明日只怕起不了身耽误行程,这才强令自己驱散了满脑的疑虑,闭了眼睛慢慢睡去了。
第二日起身要离开客栈,她那随行之人俱是精神抖擞,马匹亦是喂足了草料,扬蹄待发了。许适容叫那掌柜的结账,慌得他连连摆手,说是那尊客早已都结过的,万万不敢再收她钱。许适容无奈,这才出了客栈出发,那掌柜的一直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大门口不提。
此后几日都是这般大同小异。她这一行人每逢投宿,必定是有人已经安排妥当的,问起姓名,店家不是摇头说不知,便是一片茫然。不止如此,数日之后,其中个机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