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环顾了下四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许夫人知她有话要说,急忙屏退了下人。待屋子里只剩她两个了,陆夫人这才也叹了口气,凑过了头压低声道:“老姐姐,实不相瞒,我这趟过来,一来是起先知道你身子不好要过来瞧下.二来也实在是前些时日里见了个事儿,若是不知道也罢,偏生是叫我知道了的,若不叫你知道,实在便似梗在喉头咽不下去一般,想着定要让你也知道才好。恰巧又知道那徐大人府中有便车要进京,这才厚了脸皮一道搭了过来的。”
许夫人听她一连几个“知道…‘知道”的,虽是有些被绕晕了头,只听她口气,竟似和娇娘有关,心中一紧,急忙道:“到底何事?妹妹你快些说。”
陆夫人这才低声道:“前个月通州府里下去了几个人巡检海塘工事,我家中那位去了,我想着正好也去探望下娇娘,便也跟了过去。得见了杨焕,才知晓娇娘竟是被你身子不好的家书给催回京了,心中也是有些牵挂。那日正逢青门邻县的知县说他老娘过寿,千请万求地央请,推不过面子便都去了。晚间酒喝多了,回去也嫌路远,那知县便都安排在他府上住下了。哪知…… ”
陆夫人说到这里,却是顿了下,卖起了关子,见许夫人面现急色,这才叹了口气,又续道:“哪知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