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扶自己,一边摆手,一边自己胡乱要爬起来,哪知手忙脚乱间,一只脚却是勾住了边上另扇屏风的底座,只见摇晃了几下,这回倒好,连那扇也是斜斜压了下来。
许适容杨焕两个眼见那屏风要压住孙妈妈了,齐齐叫了声小心。杨焕反应快些,已是抢了过来要扶住屏风,却仍是迟了一步,屏风已是压了下来。孙妈妈听见脑后生风,下意识地便伸了一只手抵住,只听哎哟一声,整个人已是被压在了下面动弹不得。
那屏风是用杨木所制,虽中间雕薄了些,只一扇总有个五六十斤重。待杨焕掀开了上面那屏风,见孙妈妈左手已是扶着方才挡了下的右手不住叫唤,瞧着竟像是错了骨了。哪里还能睡觉了,整个县衙后院的人都是起了身,收拾的收拾,请郎中的请郎中,忙了个鸡飞狗跳。待郎中请了过来,便是前次给杨焕治伤腿的那位。在孙妈妈的一阵哀号声中推捏上药吊夹板挂在脖子上,说是两月不能做活,须得多多休息。这才收了诊金被送了回去。
许适容见杨焕竟是惹出了这样祸事,心中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没有拉下脸来拦他。上前给孙妈妈赔罪,孙妈妈连声不敢当,又苦着脸道:“小官人这般调皮,小夫人别的不看,就多为小小官人着想,也要多拘着他些。”
许适容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