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还能出什么事,南朝大军开始玫城了!我皇正要去迎敌!”
花著雨心中顿时一凛,南朝大军开始攻城?
南朝大军从禹都到北僵,行军劳顿,在肃州胜了一场,按说,是应该缓一缓,待军队体整后,再攻城的。若是此战败了,被萧胤反攻回去,说不定肃州就会失陷,姬凤主何以这么急着攻城呢?他不像是急功近利,急于求胜之人。而且,这一次和北朝的战争,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胜的。
她有些想不通,就在这时,花著雨听到了地牢的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和地牢里的守卫都同时向大门处看去。
有人走了进来。
前面走着的,是一个身着黑色衣衫的年轻男子,花著雨认得,他是唐玉,南朝军中的唐玉。而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那个人一袭白衣,从地牢昏暗伶仃的火光里沿着台阶缓缓地向下走来。
地牢内无风,那一袭白衫自然垂落,好似天上一段银河倾泻。
地牢内的墙壁上插着火把,黯淡的灯光,照映在他的的白衫上,忽明忽灭,明明灭灭。
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看不真切,但一双水墨色长眸却极黑,极亮,畔光犹如实质般沉沉静静地落在花著雨身上。
花著雨被这祥的目光看得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