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黑衣人背后,远山蒙蒙,近水幽幽,阡陌纵横,如同一幅水墨晕染的山水画。
一辆马车就停在水墨晕染的山水画中央,一个倨傲欣长的身影抱臂靠在马车一侧,身上白夹春衫淡的近乎天际云色。
他脸上神色有些僵硬,很显然是罩着一层面具。
那人看到花著雨勒马躲开了袭击马腿的剑光,眸中闪过一丝惊诧,他忽然移步,逆着风,如同闲庭信步般闲适走来。
唇角轻勾的那抹笑意,将他僵硬的脸点染的很温煦,宛如此刻明丽的日光。
然而,杀意,还是宛如另一个世界吹来的风,伴随着那淡而闲的笑意,弥漫而出。他漫步穿过水田,没有带起一丝水纹。
这一瞬,花著雨禁不住感觉到了一种感觉,似乎富贵,权位,尊崇到了这个人跟前,全部卑贱如土。
只有他,是这世间高高在上的王者。
毫无疑问,这样一个人,必是此番劫掠自己的这伙黑衣人的主子。
看来,果然不是她以为的人了,既然如此,她须得尽快逃离了。
一拉马缰绳,花著雨打算策马狂奔,然而,剑光忽转,那个黑衣人的剑向她身上刺来。
她冷冷眯眼,身子一仰,在冷冽的剑光中猛然仰身,只觉得半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