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芳名?”恶狼录端着酒盏问道。
我娇羞地瞥了他一眼,怯生生道:“奴家叫芙蕖,是这里的妈妈起的名。”
“果然是人如其名,姑娘何以沦落到此风尘之地?”恶狼录继续问道,似乎对我颇感兴趣。
我现在哪里有心思和他闲聊,只盼着他快些把那杯酒饮下去。
如何来到这里的?如果我说是被他劫持到这里来的,不知道恶狼录会是啥表情。
我垂下头,背地里狠狠掐了下自己的胳膊,疼得眼里冒出了泪花,这才悲悲切切地说道:“其实,奴家本是良家女子,只因爹爹好赌,欠了我们那张财主家的二十两银子,这利滚利,后来就成了二百两,爹爹还不起,便拿我去抵债。我本在他家做丫鬟,那张财主的儿子是个恶霸,想要凌辱我,我誓死不从,他便将我卖到这里了。”
恶狼录神色专注地听着,我看他还没有喝酒的意思,接着道:“我原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来了后这里的妈妈对我也很好,谁知道有一次我在陪客人喝酒时,那客人嫌我服侍不周……”
“如何?”恶狼录抬眸问道,眸中闪过一丝情绪,似是怜惜。
我俯身在他面前,悄声说道:“妈妈便派人打了我一顿。”
恶狼录眉头一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