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到底跟我爹说了什么?他胆子小,你别吓唬他。”
“我倒觉得你爹是不鞭策不前进的人,有钱的时候,浑浑噩噩,但是一旦逼到绝路,既能去填词,又能刻苦读书。压力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叫他安逸了,才坏事。我跟他说了什么,你别问,反正是能促使他好好发挥的话。”
“考不上就叫他蹲大牢?”
“不是。”他微笑摇头。
“考不上就叫我蹲大牢?”
他脸扭到一旁,笑︰“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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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秋试浩浩汤汤的拉开了序幕,据说开考之前,夫子庙烧香祈福的学子因为太多,险些发生踩踏事件。映桥听说后,抹了把冷汗。八月初九正式开考,三场考试下来,学子都精疲力尽,休息个几天,再玩七八天,月末的时候,等待发榜。
随着发榜日子的临近,映桥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有事没事就念几句夫子保佑。九月初一这天,季文烨轮休在家,他低头读书,映桥在一旁给他剥柑子吃。
这时,有小厮来报︰“爷,有消息了——”
季文烨头也不抬的道︰“叫他进来。”
映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一个二十多岁来岁的探子走了进来,先给季文烨磕个头,接着便道︰“前日发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