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形”,酒也醒了大半,自己找台阶下:“糊口不容易,我不难为盲女唱新曲了。”对那盲女道:“你唱个拿手的吧。”
    那盲女便又启口吟唱起来,缠绵悱恻,如泣如诉,正如她内心的相思之苦。汪奉云听着也不舒服,再抬头看时,发现映桥已经不见了,不禁落寞的轻叹一声。
    鲁久年酒足饭饱,丫鬟怜春带他去客房休息,不多时,怜春就慌里慌张的跑出来,正撞上在回廊下吹风的映桥。
    “你跑什么,怎么了?”屋里太闷,映桥出来透透气,正打算回去歇息,撞见了怜春。
    “……”怜春欲言又止:“这……鲁……”
    “到底怎么了?”
    “鲁大人拽着奴婢,说要给奴婢五让二十两银子……留下陪他……”怜春说着,反手抹泪。
    映桥道:“他喝多了,明天醒了,今晚说了什么,他恐怕都不记得了。没事,你先下去吧,别理他。”
    怜春还没说完:“……后、后来……一个瞎子进屋了……他见奴婢不从,只留下那瞎子,放奴婢走了……”
    是刚才唱歌的那个盲女。鲁久年还真不见外,吃饱喝足之后顺便买了个春。映桥厌恶的想,这什么人啊,在别人家还这样,平日里指不定怎么糜烂呢。黛蓝和海棠真可怜,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