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和离的妇人何其多,但贞洁牌坊才有多少座。开国之初,守节的妇人很多,如今一百多年过去了,世道早变了,妇人再嫁是太寻常不过的事了。”
映桥冷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跟一个被休掉的妇人大谈再嫁合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知道。我还知道如果我娶一个再婚的女人,少不了成为后世的谈资。”他冷静的道:“不过,我不在乎,你爹早就把你许配给我了。”
“你、你非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她起身要走。
汪奉云拦住她:“话没说清楚,你先别走。虽然你嫁过人,但总好过得不到你,只要你愿意嫁我,咱们仍然可以……”
不等他说完,映桥便推他的手臂:“我悔婚的时候,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嫁人了,你又不甘心起来了。我这儿烦着呢,你就别来添乱了!”
“我是真心的!”说罢,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捧起她的脸,吻上她柔软湿润的唇。
映桥毫不犹豫的咬了他一口,扬手就是一巴掌,她后悔剪了指甲,在他脸上留下的只是巴掌印,而不是血痕。
他摸了下脸:“对,我是不甘心,得不到你,我永远不甘心。别以为只有季文烨会欺男霸女,我不是会,只是不想。我若愿意,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