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心道,这次麻烦了,皇帝在这里坐镇,苍蝇都飞不进去,没法用调包计了。
映桥进了屋,在床上歇好,揉着膝盖不停的吸气。她相信,晚上睡觉脱衣裳的时候,肯定会见到两膝上的于青。确实摔的不轻,幸亏没有身孕,否则的话,这一跪,孩子可就危险了。
揉着膝盖,她担心的想,一会胡御医来了,要如何应付他呢?
他一定会验她没有身孕的,才给皇帝留下的好印象,全要付之东流了。
黛蓝这会不在屋内,就是在屋内,她如何当着一屋子的丫鬟婆子的面,公然叫映桥钻进她帐中,代替她?欺君之罪弄的身边人都知道了,还不如直接跟皇帝摊牌了?
难道真要跟皇帝摊牌,没别的路可走了吗?
映桥抱头痛苦的想,周围的丫鬟见她这样,有一个后退了几步,跨出屋门,到外厅对文烨道:“少爷,不好了,少奶奶痛的不得了了。”
文烨一愣,朝皇帝欠了欠身,忙跟着丫鬟的步子进了卧室,坐到床边,扳住映桥的肩膀,关心的道:“你怎么了?真的疼?”
她欲哭无泪,在丈夫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道:“文烨,我不想功亏一篑。”
皇帝和满屋子的丫鬟,想再用调包计实在困难,反而会弄巧成拙。文烨轻轻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