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所以,对家里的表态,她也并不喜形于色。但显然她的内心是高兴的,不几天,脸上就红润了,到河里洗衣裳,人们破天荒地发现她抹了粉,涂了口红。
李四馍跟刘秀延说,大嫂,我要跟娄灯结婚。
刘秀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了他半天,才说:“她是个疯子啊?”
四馍说,她已经治好了。
刘秀延说,那要再犯了呢?
四馍说,犯了我再给她治。
毕竟是嫂子,刘秀延不便过多地干预。她叹了一口气,问:“你跟娄灯说了吗?”
四馍说没有。
“那人家愿意不愿意?”
“愿意。”
“你们从前谈过?”
李四馍摇了摇头。不仅没谈过,他们至今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那你怎么知道人家愿意?”刘秀延嗔小叔子一眼。
“我知道!”李四馍加重了肯定的语气。
刘秀延问道:“你二十七八了不结婚,是不是就是等娄灯的呀?”
李四馍点了点头。
刘秀延就又叹了口气,说:“要说呢,娄灯虽然没有工作,没有学历,但她是水北第一个美人儿,又温柔,又贤惠,娶了她,也不辱没你李四馍。你说吧,叫大嫂帮你干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