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竟“喔”一声哭起来。
    人都走后,李二槐说,娃儿,那300块钱真没要来?
    李来抽搭了一声,真没要来呀爷,你也不相信孙娃子了?
    李二槐说,那衣服、雨伞,还有那40块钱,到底是咋回事儿?
    李来说,衣服和伞是局长给的,钱是市长给的,给了50块,花10块给你买的面包。
    这话我就有点不信,娃儿!当官的对咱老百姓会恁好?
    你没眼见哪,爷,现在的当官的就是好啊!见我都亲的很,跟没出五服似的。哪像咱自己生的这群王八羔子,光嫌弃老年人拖累他们。中午市长还管我饭咧!那个局长还说要来看你哩!
    哎呀!我见过保长,见过甲长,他们除外连乡长都没见过。鳖孙,你惊动人家恁大那官儿干啥哩?看啥看?看我这一脸老皮哩?
    李来说,人家要来的嘛,我啥办法?
    李二槐呵呵笑起来,对李大槐说,哥!来娃儿说,府里一个大官儿要来看咱哩,到时候精神点儿!
    李大槐也哗啦啦笑起来,落下几片槐树叶,二槐说那是哥的头发。
    夜里,李来就陪李二槐睡在树下。人字型草庵里摊个地铺,地铺上铺着厚厚的槐树叶。爷孙俩通榻睡,很暖和。若是热天呢,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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