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哼哼。屎尿还能勉强送出去,磨磨屁股就解决了。可是做饭不行,他坐不起来,无法剥兔、切肉,也无法生火、烧锅。他一直饿着。
    这就显出旱鹰的神异来了。
    四只鹰仍然勤谨不辍,每天都给李子虫叼回一两只兔子,一两只山鸡。它们把兔子或山鸡往木笼里一扔,然后守在旁边,等主人来抚摸它们的脖子,抚摸后,主人就会拎走兔子,然后端出一盘切好的兔肉或鸡肉,让它们欢畅地享用。可是,这几天主人却躺在床上不动,他不再抚摸它们的脖子,也不再抚摸它们全身光滑的羽毛。他望着它们,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扔在笼里的兔和鸡已经满了,飘出一阵阵的臭味。它们飞落在他的身边,像一群孩子似的围住他,眼里都流露出深切的探寻和忧伤。李子虫伸出手,一个个地去抚摸它们,从头上抚摸到尾巴上。他轻轻地说:“你们回吧,回山里去吧,回蓝天上去吧,别管我了,啊?啊?”李子虫说着说着眼泪豆子就滚了出来。听说人能饿七天,他已经饿五天了,活不长了。
    鹰们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都垂下了头。后来,4号鹰抬起头,“欧欧”叫了两声,4只鹰就一起飞走了。
    就在这天午饭刚过,4只鹰又一起飞回来了。4号鹰爪下抓了一块足有5斤重的牛肉,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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