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枝笔只蹦了一下,并没有掉下来。席队长的声音就特别凶,特别大:“李干斗!你放老实点儿!你指示的人,你怎么会不认识?你想蒙谁?”
“我真的不认识。我不说瞎话。”
后来,席队长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为了让李干斗供出那个他确实不认识的人,动用了刑罚,让李干斗疼得昏过去几次。
“说说,说说你是怎么指示的。”席队长只好撇开直接追问凶手,迂回一下。
李干斗“呜呜”哭着说:“我正在街上散步,那个人从小汽车里出来请示我……”
“在哪条街上散步?”
“就在七一路。”
“说,继续往下说,他请示你什么?”
李干斗继续说:“他说,报告李书记!安铺乡乡长曹文瑞残害群众,民愤极大,如何处理,请指示……”
席队长和书记员们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个诧然的眼色。
“他喊你李书记?”
“嗯。”
“你是李书记?”
“现在不是,那会儿是。我说曹乡长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杀了!他就按照我的指示,把曹乡长杀了。”
至此,席队长一脸的沮丧。想着案子已经破了,立功奖状牢牢地到手了,可想不到嫌疑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