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本钱,想问娘借吧,又张不开口。”
    燕如兰说:“看你这娃儿说哩!有啥张不开口?干正事哩,娘能不支持你?得多少,说吧。”
    李子向说:“我想这次本儿扎大点儿,要收就收一小手扶拖拉机,搁着往县城跑一趟。”
    “得多少钱?”
    “得一两万哩。”
    燕如兰连个咯吞儿都没打,说:“一两万就一两万嘛!你等着,我这就去安铺镇给你取。”
    20世纪八十年代初,一个万元户可不得了,县长都要接见哩。所以,燕如兰一下子给了两万块,很出李子向的意料。
    “娘,我嫂子这几天没惹你生气吧?”李子向接着钱后,心情好极了,想起了这个老问题。
    娘说:“这几天没事。惹祸精没在家,不知跑哪儿去了。”
    李子向说:“是不是又上我哥那儿去了?”
    娘说:“谁知道。她到哪儿,哪儿就天塌地陷的,去一回跟你哥闹一回,闹得你哥十天半月做不成生意。”
    “是个贱人!”李子向说,“再贱活埋她个鳖孙哩!”
    也许是过分庞大的财富引起了人的情感的突变,也许是日积月累的别的诱因潜移默化使然,三天后,一件超乎常理、违背伦常的事发生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