娠纹,难道她嫁得不好吗,否则老公怎么舍得让她结婚生子后还抛头露面出来演戏,且还是这么危险的戏……”
被唤为祁教授的主治医生,没应答,扭头瞄向手术床,其实,自己并不认识这个服装怪异的女子,听说她是在医院附近的一座山上被行山者发现,报120呼救。
本来,基于医护人员和医院的利益保障,条文规定无论什么手术都得病者或家属签字,她并无家人在旁,考虑到她病情危急,时间紧迫,自己为她签了,自己一向做事很有分寸,今天的破天荒,令自己都觉得有点难以理解。
“祁教授,祁教授,她真的不是明星吗?那为什么她打扮成这样?她不是拍古装戏出意外,被刀砍伤的吗?”护士妹妹突然又嘟嚷。
把祁教授给唤回头来,他眸色深深,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护士妹妹,岔开话题,“赶紧收拾一下东西,推她去病房。”
护士妹妹张大小嘴,瞠目结舌,直至助理医生又在她头顶一敲,她才彻底回神,怀着巨大困惑不死心地嘀咕几下,便也听命,开始收拾和整理。
大约五分钟后,刚动过手术,已脱离性命危险的病者正式离开手术室,被推进一间病房,她仍然双目紧闭地昏睡着,绝美脱俗的容颜苍白如纸,醒来时,已是两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