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她对别的男人产生微妙的感觉,即便“这个男人”的真身是自己。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别继续对她好?不,不可能!或者,阻止她对自己好?那更不可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这样继续在练功中无法集中精神,导致狂吐鲜血?
长长的叹息声,在寂静的空气里响起,冷峻的面庞上,依然眉头深锁,愁云满布,古煊伸手随意抹去嘴角的血迹,从床上下来,缓缓走到铜镜前。
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带着一丝不舍与怀念,先是对着镜子里面完美俊
颜凝望了一会,这才拿起桌面的假皮,小心翼翼地贴回脸上,确定不露任何痕迹后,把鹰形面具也戴上。
他没立即歇息,而是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屋外,宁静如旧,鸦雀无声,一个人影也没有。拖着略显沉重的脚步,他又是沿着整个屋子静静游逛一圈,将近三更天,终再次返回卧室,正式就寝。只睡三个时辰便起床。天刚蒙蒙亮,到处笼罩在一片淡白色当中,他拿着被血染脏的幔帐,到天井清洗。
这些活儿,以往都有专人负责,与柔儿住在一起后,本打算让李浩暗中帮忙,奈何,她如今无端端把两个外人带回来,导致这活儿,只能落在自己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