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敢言,不过,最遭殃时受苦的还是百姓,为了修建河道、水坝,面姓死伤无数。”
担心被有人发觉,他们统一把古扬称为‘恶鸠’鸠点鹊巢,正是比喻古扬霸占和抢夺了古煊的皇们。
古煊不语,但抓住小木棒的手,骨节凸起,青筋毕露,投射在他瞳孔内的火苗,更像是要点着燃烧起来似的。
“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恶鸠是个仁慈之人,是个与世无争之人,却想不到,他才是最善于伪装,才是最凶残的。身为一国之君,应当好好珍惜子民的性命,可他,似乎嫌人口多,非得弄死一群人,国家人口少了,对他有什么好处?!”李浩继续抱怨和痛诉,语气渐渐变得悲愤起来。
古煊则继续沉默,只是,满腔怒火更甚,他极力忍着,可惜最张终还是克制不住,手臂一横,将桌面的一切东西通通扫掉,包括蜡烛。
整个屋内,瞬时陷入一片黑暗,几弹指间,又恢复明亮。
李浩放下炎折子,走近十煊,连声安慰,“主子,您别生气,对了,有没有伤到哪儿?”
李浩满 脸后悔,后悔自己岁才不该只顾着发泄心中的悲愤,而忽略了比他更要怒不可遏的主子。
古煊眯着鹰眸,咬牙切齿,依然半声不吭,手已撺成拳头,随时都有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