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在戒备严实的地牢里,应冷君柔要求,夏宇杰带她一起前来审问夏铭泽。
虎落平阳,夏铭泽气焰不再,垂头丧气,一一招供罪行。
即便已预先知晓,然而此刻听夏铭泽亲口述说,夏宇杰更觉痛心和愤慨,他多希望时间能够倒流,外公早早宣布皇位传于五皇叔,那么,自己的父亲和其他皇伯皇叔就不会遭遇不测,外公也不会一病不起,至于皇姑姑,还说不定能回归家园。
只是,假如真的如此,野心勃勃、阴险狠绝的五皇叔在继位后,恐怕还是会趁机除掉其他对其有威胁的弟兄吧?
大概,冥冥之中一切都已有定局,生为皇室的人,注定了亲情淡薄,注定了勾心斗角,注定了你死我活。
难以言表的痛,依然凝聚在心头,夏宇杰语气悲切地发出别的疑问,“那我爹和皇伯皇叔们的尸体呢?你藏在哪?皇姑姑呢,迄今是否仍在人世?那又身在何处?”
听到最后,夏铭泽不由怔楞了下,他还以为,夏雪已跟夏宇杰相认了呢,奇怪了,两人关系那么好,为何不相认?难道这期间另有隐情?夏雪这臭丫头,证据不足,故不敢相认?无法相认?
“五皇叔,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请你看在这声五皇叔的份上,告诉我,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