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作主张地说出来,看到冷君柔附和地点头,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个权宜之计没附苫。
古扬更是担忧和急切,“什么旧疾?有没有传太医?太医怎么说?”
“皇上请放心,娘娘对此病已习以为常,此病不会危急性命,只给娘娘带来一定的苦痛,娘娘在北夏国找很多宫中太医和民间大夫看过,他们都给不了根治的良药,因而娘娘不想惊动这里的太医。”慧如继续照着先前编造好的谎言说下去。
古扬不自觉地放下心,看着冷君柔苍白的面容,还是无比心疼,提议道,“朕觉得还是要看看,我们东岳国毕竟比北夏国大,说不定这里的太医会能帮你彻底根治。”
说罢,古扬看向太监。
冷君柔连忙伸出手,阻止他,“皇上,不必了,真的不必,这是旧患,根本无法根治。”
“旧患?莫非……是他曾经给你下的那种情毒?”古扬迟疑道,关切中隐隐透着一股愤慨,对古煊的惯怒。
冷君柔稍愣,否定,“呃,不是那个,与那个无关。皇上,其实真的不用担心,我没事,痛过就好了。”
“娘娘的病,最痛的时间也就两个时辰,然后的阵痛没那么强烈。”慧如也再度加入解释。
“可她的样子酬她现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