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说就好,吓吓就好,七天七夜就免了,今晚整整一夜还行,或者,明天晚上,后天晚上,都可以再带她来这儿,继续享受这人间极乐。
轻薄的竹床,仍在有节奏地晃动,时而激烈,时而平缓,在平静的湖面荡起了一圈圈涟漪。从竹床里不断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融合男人的粗喘低吼与女人的娇吟尖叫声一起,汇成一首最美丽动听的歌谣,歌谣四处散开,越过无限春光的竹床,越过绿意荡漾的湖面,飘送到湖边的各种水草和花木上,羞红了它们的脸,却又情不自禁地发出祝福和羡慕。
夜,渐深,整个湖面依然处处旖旎,处处陶醉中……
接下来的几日,冷君柔简直快乐似神仙,幸福的日子仿佛又回到很多年前,古煊对她的极宠,所以,她是快乐的,她是满足的,直到这一天,冷若兰忽然慌慌张张地进宫。
看着冷若兰面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冷君柔下意识地想到善本和凝儿,不由也急切问道,“若兰,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柔姐……姐,不好了,爹……爹他就要不行了,大夫说,一个时辰后爹就要走了,爹……爹爹……”冷若兰哭了出来。
宛如当头受了一棒,冷君柔浑身震住。
“柔姐姐,请随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