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紧紧拽住手帕一角,似要扯破它。刘月兰则惭愧惊慌地低垂下头。只有宁菱,俏脸一沉,严声道出,“梁公子,注意你的措词!”
“本公子实话实说,皇朝律法没规定不能说话吧?”这梁尉寒显然是来闹事的,他父亲工部尚书是东方顕的人,难怪如此有恃无恐。
望着越来越多的人群和他们脸上的好奇神色,宁菱知道最好的办法是迅速离开,于是投以梁尉寒一记白眼,携带柳从蓉和刘月兰朝旁边一间酒楼走去。
一踏入酒楼厢房,柳从蓉首先甩开宁菱的手,愤懑地走到一边。
“从蓉——”宁菱跟过去。
“妓女就是妓女,去到哪都是祸害!”柳从蓉终于发泄了出来,不忘回头恨恨地瞪了刘月兰一眼。
刘月兰内心又是一阵难过,眼中开始涌起一层雾水。
宁菱见状,不禁劝慰:“从蓉别这样,不关月兰的事,一切都是那该死的梁尉寒。”
“不关她的事?若不是她,何旭东会死吗?若不是她,我会受到背叛吗?若不是她,我今天会得到这样的耻辱吗?”柳从蓉的怒气一旦爆发便不可收拾。
“对不起!”月兰突然走近柳从蓉,怯然。
谁知,她的道歉非但不能减轻柳从蓉的怒气,反而火上加油,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