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准备应酬,可是突然听她这样问话,不由正眼看去,心想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皇后娘娘不敢回答,莫非担心落人话柄?臣妾还以为你不会撤谎呢,想不到是个骗子。”杨德芙嗤笑了一下。
宁菱神色一正,严声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德芙看了一下墙角的漏斗,然后才道,‘皇后说怀孕已有两个多月,事实上只怀孕了大约50天!”
胡扯!”宁菱听明白怎么回事,想也不想就发出这两个宇。
胡扯?到底是臣妾胡扯呢?还是皇后企图隐瞒什么?皇后娘娘何不把太医叫来,诊断过后不就可以证明谁在胡扯吗?”
以为她在胡言乱语,宁菱决定不再理她,注意力回到儿子身上。
孰科,杨德芙似乎不打算罢休,她继续自顾说出,怎样?莫非皇后心虚,被我说中了?”
发现宁菱一副孤傲,还是对她没有理睬,杨德芙其实心里很忿恨,但想起父亲的教诲,于是隐忍住怒气,转身,默默离去。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宁菱甚感纳闷,但也不把这事放在心里,继续逗着儿子。
大约半刻钟后,东方辰高大的身影昂然地走进。
上完早朝了?”宁菱连忙抱起儿子,迎向他,“父皇回来喽,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