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话里话外暗指府里有人折辱苛待了她,这是在指责王妃您慢待了她呢!”
说完这段话,银柳语气越加怒火难耐:“一个花魁,算得什么高山雪,难不成谁都不及她高贵了!”
“那高山上的雪化了可是藏污纳垢,她爱做那表面白内里脏污的雪,谁跟她争?”木槿冷哼一声,随即道:“王爷那里可有什么话传出,可注意着别让人毁了王妃的名声。”
“木槿姐姐这倒不必担心,方才早有消息传出,王爷斥责那位没事脏了端王府的地,还让人搬去了秋意斋,”说到这,她觉得怒气消了大半,“那秋意斋是个什么地儿,美人也变野人了。可见王爷心里也是对她不满意的,王妃不必为了这么个人动怒。”
曲轻裾听完银柳的话,笑着道:“我没怒,倒是你怒发冲冠。”示意木槿给银柳倒了一杯茶,给她润嗓子,“那个云倾本不是值得一提的人物,我何必会为她动怒。”这个云倾并不是聪明的女人,若是她识情趣,每日老老实实的,可能还会在端王那里得一两分脸面,如今她偏偏摆出清高的模样,却是下下之策。
或许普通嫖客会吃云倾欲擒故众明清玉洁那套,可贺珩是谁,他是大熹朝堂堂的端亲王,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云倾用这些手段,也要贺珩愿意陪她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