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全部清点了,与钱常信他们一起把东西入库。”
玉簪闻言福了福身退下。
木槿有些犹豫道:“王妃,韩侍妾此人心性变幻无常,奴婢担心她日后再起什么心思。”
“她起再多的心思又如何,”曲轻裾轻笑,“她是王爷身边年龄最大的女人,王爷已经看不上她,她自然要找人投靠,我还犯不着日日盯着这么一个人。”
木槿当下明白了王妃的意思,这跳蚤再厉害,也不过是一只跳蚤,变不成一只老虎。花太多精力在跳蚤身上,那便是丢了西瓜捡芝麻了。
下午,贺珩从一个酒宴上回来,喝了大半杯茶才掩下酒意,让人抬水进来后,他见几个丫头也跟了进来,摆手道:“退下吧,本王无需你们伺候。”
屋子里的人退了下去,他脱下衣服在浴桶里泡了一会,才起身擦干身体,穿上中衣后叫人进来后道:“日后本王沐浴不需要人伺候。”方才在酒宴上,才听闻了一个笑话。某个世家公子在婢女伺候时动手动脚,谁知竟被强势的嫡妻抓个正着,这争吵推让间竟是让这人命根子受了伤,听闻那处已经是废了。
这事情可是让席上男宾们听得下半身隐隐作疼,也让贺珩没了让婢女伺候沐浴的兴致,至少这段时间是没这心思了。忆起与曲轻裾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