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安生的小日子,有了王妃便真心待她,留着那些通房除了让王妃心里难受外,还有何用?”
“四弟倒是体贴,”他想起曲轻裾嫁给他的新婚之夜,那时候他觉得曲家太过麻烦,又觉得曲轻裾胆子太小,心里便不那么熨帖,两人勉强在一起过完新婚的三天,待她回门后,便不怎么在一起了,虽特意吩咐了不得慢待她,但是总归没有多少喜爱之情。
在他最初印象中,曲轻裾不是低着头便是木着脸不出声,不多说一句话,不多戴一件配饰,那时候他有些同情她被昌德公府磋磨成那个样子,又觉得夫妻二人日子过成那样有些乏味。
也不知何时曲轻裾在他眼里变得鲜活起来,他也渐渐不爱去偏房那里,这会儿听到贺明的话,他不由得点了点头:“若是两人日子过得好,那些侧妃侍妾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有与没有并未多少差别。”
“愚弟料想二哥定能理解,”贺明笑开,“就是因为当初见到你对二嫂的爱重,弟弟才下定决心走出这一步。”
贺珩微愣,晃着酒杯笑道:“自家的王妃,自然要多爱重些。”说完,抬起酒杯,“来,喝一杯。”
微凉的酒滑进肠胃中,却变成了一股烫人的火热。
夜凉如水,贺珩轻手轻脚的走进正院,挥手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