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孔箫磨磨蹭蹭晚了二十分钟,宋梓楚还没有到。慢慢悠悠地品着茶,状似无聊地拨弄着碟子,小眼神嗖嗖的,虽然生得桃花脸,但千万别以为他在放电。
该死的宋狐狸,不仅没有成全他的骄傲,还让他苦兮兮地等他开饭,厚厚的记账本上又是一笔!
宋梓楚自在地推门进来,挂起外套:"手头的事太多,让孔书记久等了。"
撂下不疼不痒的一句话,就让孔箫点菜,他怎么可能满意。愤慨地翻着菜谱,,没关系没关系,来日方长。二十多年都这么斗过来了,谁输谁赢,尚未成定局。
孔箫在盘中挑挑拣拣,头也不抬地冷哼:"别以为一顿饭,就能抵消你犯的错。"
宋梓楚淡定地舀着汤,随口允诺:"酒窖里的,随便挑。"
"真的?都可以?"孔箫两眼放光,摩拳擦掌。对宋梓楚的宝贝们可是垂涎已久,奈何他松口的机会太少太少。那些珍藏现在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趁这个机会一定要好好宰他一把。
"对,"宋梓楚点点头。这么些年交情,孔箫肚子里的沟沟道道他还不清楚么。不过,他相信堂堂市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