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箫坦然地反问:"怎么?我不能来看望朋友吗?"
淼淼挠挠头:"当然能。只是……"只是没想到心悠的面子这么大。
"叔叔好。"圆圆跟着礼貌地鞠躬。
孔箫一脸黑线,冲蓦然挑挑眉,拿起水壶:"我去打水,你们慢慢聊,别碰到她的腿。"。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爷,没想到伺候起人来如此有耐心。他手下的小心和眼中的怜惜没有逃过蓦然的眼睛。原来梓楚说的……
"孔叔……"淼淼愣愣神,还没来得及问他手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呢。
"坐啊,看得我脖子酸。"心悠拍拍床沿。
蓦然看看厚厚的石膏,心疼地握着心悠的手:"怎么摔成这样?"
"没事,不小心从楼梯摔下来了。"心悠眼神闪闪,而后状似无谓地笑笑。那些破烂事,她实在是羞于说出口,脏了她们的耳朵也污了自己的嘴。经过这一次,她彻底想开了,如果说之前还对张庆祥的良心抱有幻想,那么此后,她真的可以从那个名存实亡的"家"里解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