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在晋王府杀了两百人,只不过是有些人见不到光罢了,高高在上的晋王殿下才会谎报人数!杨广的手段也只能诓骗你这种无知之徒。”
陈玄屠毫不避讳杀人恶行,相反这五百人是玄屠杀得最理所应当的家伙,只可惜没有取到杨广项上人头,玄屠只要想到那张虚情假意的笑脸,就难以抑制心中的怒火,杀了他才是玄屠的本愿。
沙哑的笑声,扭曲的面庞,陈玄屠的泼天恨意汇聚握拳,狠狠的砸向旧车厢木板。
“哈!哈!哈!何必这么大的怒火,玄屠生!”
笑,轻笑,淡然而潇洒,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陈玄屠的拳风尚未落在木板,几滴浮空的杜康酒飘入马车厢包裹在玄屠手掌间,玄屠生顿觉飒飒清凉之意平复胸中愤恨,好是神奇!
“玄屠生,好久不见!我是萧清流,萧是潇洒的萧,清是泉水的清,流是随波而逐的流。记住这个名字!无论你喜欢与否!”
一位白衣长袍的男子正在驾驶车辕,齐腰的黑发随风而动,看起来仙气十足。
萧清流?陈玄屠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更没有见过此人,他为什么会像老友一般和自己打招呼。
“对!就是这个疑惑的表情!当年你就是这么戏耍在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