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行客远山绕,
自此绝了香火缘。
百姓敢怒不敢言,
三五垂髫献妖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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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驾行,漫漫黄沙路,艳阳直射枯了白杨树桩,天空中飞鸟难度,脚下的热浪让马儿汗流不止,好一个炼狱人间。
“该死的县官,真是气煞某家!这枯木烂桩路何时才能走到尽头!这食婴老怪又在何处?”
钟正南敞开衣襟,策马迎风立山顶享受片刻丝丝凉意,放眼望去八方景色皆黄沙路,哪有什么羌定山稚心洞,这县官怕是信口胡诌,某家连日奔波都无收获,那老妖再厉害也不可能掩藏的不留痕迹,想到此处不禁怒骂几声!
不远处马车上,弘业禅师法相神游不曾言语,而状元郎萧清流昨夜宿醉未醒,只有陈玄屠是唯一应答对象,场面一度很尴尬。
“钟司狱,玄屠生在羌无地居住也有些时日,对于这食婴老怪也仅在乡老口中听说过,而那县官却又说食婴大王时常出没羌南,这倒怪异的很!要不折返回羌南驿馆问个明白?”陈玄屠见钟正南久呼无人应,也不好驳了他的颜面,于是出声应答。
“回去?这你得问那个宿醉的酒鬼,当日他潇洒一笔直接罢免县官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