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确得天地逍遥自在。世间哪有不分离,玄屠生切莫儿女作态。他日证得天仙,踏破玄仙,一路向东海,雾绕方丈处,定有一棵老树桩,一壶清酒,等你把酒论道,喜笑开颜。走喽!”
“师……父!”
陈玄屠立地一跪,二字重千斤,尽管萧清流从不承认师徒情分,但道起根基皆清流郎与弘业僧所授,陈玄屠心中早已认下二人为师,至死不改。
萧清流御剑而起,连忙摇手否认道:“道士,切莫乱称呼!小生只教你道法小成与定身法门,这些都是仙家小手段,而且俺真受不起你这师父二字,此时都觉得如芒在背,还是和当年一样,兄弟相称即可!”
萧清流很恐惧陈玄屠称他做师父,本想开口说明一切,但因果量劫在前,也不好吐露心机。
“是师父,是玄屠的大恩人,不会变了,不会变了!”
陈玄屠低头口中呢喃,不敢抬头相望萧清流,只怕那泪水涌出眼眶,毁了男儿形象。
“唉!小生去也!”
萧清流此时心中也激荡难安,回想昔日暖暖欣慰,只怕玄屠生被蒙在鼓里,继而转身上云霄之时,密法传音向弘业禅师。
“和尚,这一去只怕永生不见,自从猴头卧这五指山,量劫已起天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