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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拂晓,东山见明。
冯老爷端得奇怪,法会地点并未在庄园,而是携众僧道士向西行至一条河旁。
河边三丈台高架,
佛事法会各自开。
多浪开阔八百里,
翻滚黄沙浮羽淀。
河岸怪石嶙峋,涛声烛天,放眼望去黄沙随河而动,这般凶恶之地,如何作法会。
“冯老员外,我等皆是庄园常客,今日法事自会尽心,但老员外带我们来漫漫黄沙河作甚?”
那日的赤衣道士心中还在惦记冯家三妇,法会与庄园离得这般远,如何寻得机会做鸳鸯。
冯老爷今日一改常态,说话间加杂冷笑,对这些白食客忍耐心已经到达极限。继而问道:“赤松子,老夫且问你,千场法事可活老夫小儿性命吗?”
人之生死,定数归于阎王殿,人死如灯灭,纵使拜破佛门求塌道观,也无转机的可能,倒不如另辟蹊径,求个他法。
“亡者复生?冯老员外切莫说笑话,我等众人虽多是练气士,但也从未听闻死者再生之事。不过老员外为亡子多行法事,定可投个好胎。”
“这么说你们这群庸碌之辈毫无办法了?哼!那就休怪老夫!”
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