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晓你错在哪了?”老爹淡漠地问我。
“……”老爹,你太狠了。
“女儿还是等改日爹爹有空时再来吧。”说罢,我抱着木头和刻刀,自觉地准备离开。
“等等。”再度将我唤住,老爹对着司马徽道:“你那学生不是会些木刻吗?”
“想要他教你家姑娘?”司马徽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一直浅笑却默然的少年,“那你自己问他好了。”
让少年教我?我偷偷瞥了他一眼,还是觉得不太想见他,遂赶忙摆摆手,阻断老爹和司马徽的对话道:“女儿觉得还是不要麻烦诸葛先生的好,再说善谋的生辰还早,不急于一时。”
老爹却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一般,问着那少年:“不知可否?”
“此乃小事,黄先生无须如此客气。”少年浅笑起身,说道:“亮年少,还无法懂得众位之苦乐,陪黄姑娘刻木也算是解乏了。”
话毕,他就信步向我走来,步履沉稳,君子雅然。而他身旁的徐庶却是嬉笑着言:“你就谦虚吧。”
“我何时谦虚了?”少年回头笑着反驳徐庶,“亮自觉自己可比于管仲、乐毅,亦是将才。”
“管仲……乐毅……”徐庶闻言沉吟了一番,然后拍桌大笑:“你倒是真有管仲、乐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