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相承认,“我何时一再的糊弄你了?”
“蜀汉……”他声音幽幽,刻意地提醒。我一怔,然后心虚地赔笑。
待到田垄彻底消失在眼帘中,我才难抑高声地责问起来,“凭什么天下那么多的名士皆是悠然度日,孔明却要如此辛劳?又凭什么你双亲皆在,家境颇好,孔明却要年少早孤,清贫度日?这太不公平!”比我思慕孔明十六年还要不公平!
“我的双亲可没有得罪你。”瞋了我一眼,宋达转而又宽慰起我来,“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
“那你没有经历过苦难便不能成就大事?”我打断他,反问。在我看来孟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嘴角抽了抽,宋达凝眉,“哪有你这般执拗的?”
我默然。
“黄月英。”见我不言,宋达唤我,“你自小学习历史兵法,见识智慧理应超然,如何会总是这般沉溺于儿女情长之中?”
猛然抬眸,对上宋达嘲弄的双眸,我好笑,“我本就是女子,自是不同于你们男子以江山天下为重。再者,你所谓的历史兵法,若不是为了足够配得上孔明,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