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么说。”笑着摆摆手,司马徽落下一颗黑子在我的前一颗白子旁,“出山这种事只能随孔明他自己的心愿,若是他想,出山便是;若是他不想,隐居便是。老朽我可主宰不了他的想法。”
我撇嘴,换一种方式问道:“那司马爷爷觉得孔明是出山好还是隐居好?”
“说不清。”司马徽倒不糊弄我,言罢还同我分析起好坏来,“隐居,佳处在于可以随心随性,不为乱世所驱使;坏处在于荆州迟早要乱,到时必然四处避乱,日日困苦于温饱。出山,佳处则在于不用为温饱劳累,亦可一展抱负,留名青史;坏处在于穷尽智谋,日夜操劳。如此,硕娃子,予你,你可想孔明出山?”
我拿捏着白子,一时竟不知该落于何处,“其实,我也说不清。”经历过博望坡的事情之后,我对乱世有了很深的畏惧,再者日后将要发生的种种之中不乏我所不想遇见的,因而我有五分不想孔明出山。但除却这些,我又期待着那个在我心中刻下痕迹的诸葛军师,期待他不用再为温饱而劳累,所以我又另有五分希望孔明出山。五分对五分,致使我想不出答案来。
犹豫了许久,找寻了许久,我终是落下了白子,心中随即也有了决定,“我想我该支持孔明的决定,他愿出山,我便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