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假设终究只是假设。
不问不提非不知
善谋死了,司马也徽死了,宋达又变成司马懿离开了,短短的岁月里竟是发生了这么多悲哀的事,让我猜不透这到底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历史的必然。若是捉弄,我何曾做过什么值得人神共愤的事情?若是必然,为何史书上从无关于此些的记载?
跪坐在苇席之上,哀默地望着司马徽的棺橔,我暗问,司马爷爷,这世上的人是不是只要活着就会有太多看不透的事情?善谋的死,我看不透;你的作古,我也看不透;宋达的身份,我更是看不透。而这些看不透抑郁在我心中,让我身心皆是疼得厉害。
抚着小腹,我终究又是动了胎气。满额的冷汗洒落而下,浸湿了素色的裙裾,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疼,让我不停地打着冷颤。
“孔明……”艰难的启唇,我伸手胡乱地抓握着,想要寻个依靠。此番,胎气再动,怕是瞒不过去也不能再瞒了,因为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此次的疼痛远要胜过昨日的。
随即,身后一暖,浅淡的墨香将我包裹起来,我听到他清朗的嗓音,询问:“怎么?可是腹痛?”
狼狈地点头,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终是忍不住地喊出声来,“疼——”泪水随着不再隐忍的呼疼声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