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然地道:“前些时日初收新兵三千,我须勤于练之。倒是你,为何夜半未眠,还受了寒气?”
我吸吸鼻子,埋首在他怀中,闷闷地答:“先前腿痛,因而未眠。”说罢,我扯了扯他的衣襟,又言:“你说我若是一直扯一直扯,你的衣襟可会碎?”
他轻笑,直问:“阿硕,你想说什么?”
我愤懑,却因是他而发作不得,只能有些委屈地道:“若是过于劳累,你的身子会跨的。”
短暂的默然后,他吻了吻我侧颊,不改浅笑,“我既已答应要助刘皇叔夺得天下,便应尽力而为。何况,离开新野的事情还需仔细的谋划、准备,不得松懈。”
“那你便就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了?”不满地嘟囔,我心上一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