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硕啊阿硕,你怎么可以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若是刘毓同刘冕有个三长两短,你怕是难辞其咎。
上了押送战俘的车架,我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在自救之余将刘毓和刘冕一同救下,如何才能保我们三人皆是无虞。还有,曹纯要拿我们去威胁刘备,刘备又会做出什么选择呢?我与刘备本不相熟,自是不指望他会想要救我,可是刘毓同刘冕是他的至亲骨肉,对于这二女他又是否会割舍呢?
随后,曹军调转,急忙向刘备奔逃的方向追去。刘军人困马乏,自是不用多久就又被追赶上,再度陷入重重的包围之中。
在那包围圈中,我终是瞧见了我所有的牵挂。那个男子临危不乱,姿态从容地坐于马上,怀中一个锦布襁褓,安然宁静。可是,我也瞧见了他右臂上的血红,浸染着月白色的衣衫,显得异常触目惊心。
这一瞬,我失去了所有的思虑、考量,只想上前询问他疼不疼,只想亲手为他包扎伤处。可是,不待我动,前往看守的兵士已是执戟以待。原来,此时此刻,我除了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先前的痛恨感随即被重拾,甚至变得更为深刻。为什么,我什么也做不了?为什么,我只能看着我思慕的人受伤?
不自觉地伸手握紧衣袖中的匕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