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笑起,转而伸手拉了拉司马懿的衣袂,让他屈身到我身前,听我咬耳朵,“既然大家都想听河内的歌谣,你不如就唱一曲吧。”
他蹙眉,摇首,意为不愿。
我不放弃,用激将法,“莫不是你唱歌谣特别难听?还是说,你是在羞怯?”
“此法予我无用。”他坚决,冷淡地对我伸手,欲要拉我起身,“你若是实在想听,可等入帐我单独唱予你听。”
知晓他表面坚决实则心软,我笑意不改,扬眉又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阿硕非高人,不敢独享安乐,如此,还望司马先生不佞赐教。”
他瞪我,面色微冷,“你当真想在此处听?”
颔首再颔首,我答得坚定,笑得狡黠,“怎么也该让众兵士知晓我们司马先生虽是无大才,但唱起歌谣来怎么也是常人所无法比拟的。”
“那好。”他收回手,在我身边坐下,同我交换条件,“我唱河内歌谣,你唱襄阳歌谣如何?”说着,他转眸望向一众兵士,高声道:“若是她应允懿的要求,懿必唱河内歌谣。”再回首,他对我玩弄地笑笑。
随即,小三子他们皆是涌了上来,挤在我身边规劝我,“你就答应司马先生吧,我们还从来没有听闻过司马先生歌唱……”
我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