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一顿,皮笑肉不笑,“那你可得快点想是什么,不然此番一别,你我怕是没有机会再会了。”
“那可未必。”人生世事难料,就像离开隆中前我也曾以为自己不会再和他相遇,可如今不还是相遇了,甚至依旧是知己。
所以,正如那句话所说,“人生永远不知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翌日,我仍是随众兵士一起徒步行军。
小三子瞧见我的时候,神秘兮兮地凑上前来,奇怪地问:“咳咳……你当真只是司马先生的书童?可是……咳咳……只是书童的话,司马先生为何会对你那么好?”
“你真蠢,咳咳……”另一个兵士暧昧地笑笑,说道:“你没看昨日司马先生歌思慕,小娃儿也歌思慕,我看啊,他们这是断袖之癖,相互思慕,又不好和别人说的……咳咳……”
听罢,我面色一凝,倒不是因为他说我和司马懿有断袖之癖,而是因为,“你为何也会染上风寒?”
他却是不觉有异地摆摆手,解释,“近来得了风寒的兄弟太多,我不能幸免很寻常。”
我抿唇,心里的感觉极为不好。
将表象撕裂来看
大军至巴丘,就地休整。
我因是足上有伤不得不安生地待在帐中,每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