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此些,黄忠已是大醉,双拳捶桌,大喊:“我舍不得离开啊,这府邸里还遗留他们着他们母子的气息……”
我伸出去欲要搀扶他起身的双手因此话顿了顿,转变为轻抚,抚着他的背脊,带着宽慰,“义父,人总要学着遗忘,不论是悲苦还是欢愉。”悲苦不忘,怎能欢愉?而欢愉,若是不能长久又何必铭记?只有将两者全都忘记,才能过好往后的每一日。
“遗忘?是了,遗忘……”伴随着“嗵”的一声,黄忠终是醉倒,睡死过去。
望着他,我突然就不知晓该做什么了,脑海中只余一个想法,那就是,我想回家,我想见见老爹和娘亲;我想去接回不弃,绝不再错过她成长的任何时光。
最终还是孔明唤我,唤回我的思绪,帮着我将黄忠扶回居室。
黄忠随我们离去,将府邸和田产全都交予了老管家,而后,孤身一人入刘营。离去前,老管家唤我姑娘,托我好生照顾黄忠,言,此今,我就是黄忠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听罢,我摇首一笑,告知老管家,自此以后,不仅我,还有孔明,我的孩子,我的家人也全都是黄忠的家人,因而,他毋须担忧,我定会好好亲孝黄忠的。
如此,老管家才放下心来。
回临烝的途中,黄忠作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