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半支起身,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抿了抿唇,笑道:“说好的不寻你相助,可是,我死,你作为夫婿可不可以暂时不要去议事堂?”
其实,如若不是关心则乱,只要稍稍观察就会发觉,我露在被外的衣袂属于外衣而非中衣。
“可。”照顾着我的故作无事,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只道:“你到底是我的妻,还真能弃而不助?”
我敛唇,竟是不小心笑出了泪来。
你看,我还真是越来越容易被感动。
……
军师夫人遭毒害惨死的消息一经传出,震惊了整个相府。人们争相告知,有欢欣鼓舞的,有扼腕叹息的,也有汲汲自危的。
或言,军师夫人乃是该死,害了刘氏二女,终是受到了报应。或言,军师夫人不过一介女流,竟是被无辜毒害,委实可怜。
同时,有传言流出,说是军师夫人辞世之前,回光返照,嘱咐军师莫要替她报仇,就用她的死来宣泄所有人的恨,宣泄毕,县府也就该归于安宁,也就不会再有人诘难军师有负刘二姑娘了。军师听罢,无奈叹息,责怪军师夫人太过息事宁人。
军师和军师夫人有德才,懂得宽恕他人。可,军师夫人的义父黄老将军乃是武将,没有那么多的约